儘管已經在WC家已經打過預防針... 但第一部裡一開場的化妝場景電梯場景還是讓我忍不住皺眉... 到了阿莉莎(女人)渴望伊格爾(男人)的那些段落, 哇... 納A安勒呀?

同樣是"我", 我開始懷念安東的"我", 對光明與黑暗的困惑與思辨。 轉動著腦袋瓜的不進入狀況, 而不是荷爾蒙驅動的行為反應。

俄文裡的阿莉莎原來等同於英文裡的Alice。 講到名字那一段讓人印象深刻。 不知道是不是不分古今中外, 分析一代一代人的名字, 就能看出一個時代的氛圍?


在一次跟夜巡隊的戰鬥中, 阿莉莎耗盡能量, 卻也因此跟一年多前在夜巡者的戰役中與之絕裂的日巡隊頭頭薩武龍有了破鏡重圓的機會。 序曲裡佔了好幾頁篇幅的老巫婆在引來一場日夜巡者對決的火爆場面後竟再也沒有跟劇情發展有關係--雖然是一場設計好的戲, 道具用過就丟不重要, 但讀之不免會跟夜巡者相較。 感覺上夜巡者較嚴謹較有想像力, 劇情人物無一是多餘的。 又或者說, 是作者在系列作中展露出不同寫作風格?


到頭來大家都是一枚棋子, 如書上所說的。 在經歷過夜巡者之後, 我們應該習慣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層層計畫中的陰謀。 在夜巡者裡, 我們跟著一樣無知的安東在茫然中抽絲撥繭; 在日巡者, 我們已有了旁觀者的全知概念, 知道所發生的都是設計過的, 接下來只剩why and what。


第二篇是來自幽界的鏡子, 為平衡因斯薇塔的加入而力量大增的光明界與黑暗界間的勢力均衡而來。 烏克蘭人維塔利羅戈扎在鏡子的指引下莫名其妙地出現在莫斯科, 莫名其妙地法力越來越強。 他是黑暗界的超凡人, 他沒有違背任何大合約的作為, 甚至似乎無所作為, 卻一再地出現在各種狀況外的場景: 吸血鬼違法獵捕的受害者陳屍處, 變形人自衛殺人的屍體現場, 急功猛進的安德列(不記得他在上一本書裡有無出現, 這傢伙實在是沒什麼大腦耶..)死亡現場就在他的旅館房間裡。 一切與他無關, 卻又行跡可疑。


還有虎兒。 夜巡者那一場遠離莫斯科的渡假是在她家舉行的嗎? 在夜巡者裡對她著墨不少, 但變形人虎兒就在夜巡隊對維塔利一場稍嫌潦草的突擊行動中被三言兩語就解決了, 清潔溜溜。 我以為第二部或許就是合夥人寫的, 才會這樣不愛惜別人的孩子... 但似乎不是?


還有個法夫尼爾的指甲。 指甲。 感覺好怪喔! 我一直想到尼布龍根指環。 但是就這樣突然冒出了個莫名其妙失竊的指甲, 莫名其妙地跑到維塔利的懷裡。 他順利地逃離戰鬥現場, 經由任意門來到城郊的雪白森林裡, 在好心善良的露營客幫助下渡過了溫暖的一夜, 回到莫斯科城裡, 遇到了大審判官馬克西姆。 維塔利在暗中偷取指甲的法力後很爽快地交出指甲, 結束了一場指甲風波。


安東又再一次不按牌理出牌, 製造車禍讓維塔利不能準時來到大審判法庭地方會議, 斯薇塔因而能全身而退, 只有法力受損。 這才結束第二部。 哎, 是的, 我很想念安東的"我", 沒有讓人不知所為何來的redundancy。


第三部場景換到布拉格。 大審判法庭歐洲分會從風格現代的波昂移到古典典雅的布拉格。 不曉得為什麼要這樣。 又不講旅遊也不講建築, 為什麼要轉換背景呢? 除了提到的人骨小教堂有點在地氣息外, 實在也看不出什麼異國風情。 還不如就在兩本書下來我們至今雖陌生卻又熟悉的莫斯科呢。


但總之, 法庭在哪就去那。 這是一連串的諜對諜和沙盤演練。 幾案合審, 重點則是伊格爾跟阿莉莎的決鬥。 安東擔任伊格爾的律師, 艾德加是黑暗界的律師。 各自有各自的猜疑, 各自有各自的疙瘩: 粉筆改寫了誰的命運之書? 薩武龍是否要喚起死亡的古老巫師以取得跟光明界再次勢均力敵的力量?


不過法庭戲很簡單呢。 雙方各自講一段話就是了, 沒什麼攻防戰。 法官們決定叫出阿莉莎的亡魂作為證人來做最後的判決依據。 伊格爾被判無罪, 但卻撲入幽界追隨阿莉莎而去。


這一大串大費周章的陷阱, 為的是什麼? 因為伊格爾是光明界老大蓋瑟心中要來教育未來光明救世主的不二人選。 是呀, "成為大巫師跟教育大巫師是兩碼子事"。 生個天才跟養成一個人才是兩回事呀。 不過, 搞了半天就是要搞掉伊格爾?


而安東仍傻傻地追著蓋瑟問, "這會是誰的女兒?" 斯薇塔和誰的女兒?


蓋瑟激動地回答:"誰的? 如果你不再像白癡一樣站在這裡, 朝老白癡大吼大叫, 而是去追趕自己的女人, 就會是你的女兒!"


坐在久違了的讀書椅上, 舒適地一口氣讀完, 很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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