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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連看了幾本大部頭的書:三百多頁的The Stolen Child, 四百頁的"不存在的女兒", 跟四百多頁的"In the Woods"。 四百頁的中文不難, 可這兩本英文的可耗了我很多青春, 尤其精裝本既厚又重, 鍛鍊了不少手臂肌肉。

In the Woods的封面蠻清爽的, 白色底, 從書名跟作者名旁邊/後面長出淡淡的樹枝, 簡單的黑白灰感覺甚好。 可這書名讓我怎麼看都覺得配上The Stolen Child的封面
正好, 再配上他們幾個小小人在幽幽深深的樹林裡無窮無盡的歲歲年年, 當真是可以移花接木了呀。

Everyone has an unnameable secret too dire to confess to friend or lover, priest or psychiatrist, too entwined at the core to excise without harm. Some people choose to ignore it; others bury it deep and lug it unspoken to the grave. We mask it so well that even the body sometimes forgets the secret exists. (P.284, The Stolen Child)

抄到這一段時才猛然*發現*, 故事中取代了Henry Day的人生的這位主角之一(糟了, 想不起他的德文名字了), 可不在痛苦地堅守著一個不知能不能開口的秘密? 對最愛的妻兒, 想告解又不敢, 怕開口會失去, 不開口又受煎熬, 不是正與"不存在的女兒"中的主人翁David Henry將秘密埋在心裡不能訴與妻兒的苦楚如出一轍?

而"In the Woods"對童年失去記憶的主人翁拼命想要回想起過往, 與The Stolen Child裡只能躲在樹林中的Henry Day努力點點滴滴想拼湊起失落的古老記憶又何其相像?

全然不同的三本書, 卻在某種人生的面貌上如此糾結交錯。

於是我拿起"優勝美地四季之歌"。 在這些*辛苦*地閱讀之後, 我需要一點簡單的輕鬆, 保證沒有秘密沒有失憶沒有追悔。

書裡提到一本"The Photographer's Guide to Yosemite", 我跳起來, 跑到房間另一角的床頭櫃上確認, 果然是我前一次去圖書館才借回來的書。 公司的mailing
list上有人推薦, 我就借回來看, 看完了還沒捨得還。 也算種串連吧, 我想。

然後我就看到作者說他們遇到一位在優勝美地拍了40年照的攝影師, 叫David Henry。 Ooops, well, 沒錯, 就是"不存在的女兒"裡那位爸爸, 那位名字莫名其妙在入學通知上被少寫了一個而成為David Henry的醫生爸爸。

好吧。 休息夠了, 我再拿起540頁厚的"謎宮"。 一開始就是考古的場面。 "In the Woods"裡的命案現場就在一處考古遺跡。 挖掘。 屍體/骨骸。 帶出故事和所有的謎團。

還有, 看看這個句子: "春天的翠綠滑進了夏日的金黃, 明亮的秋令調色盤消失在冬季的純然雪白下" (P.168), 可不輝映著"優勝美地四季之歌"裡的"春嫩的鮮花, 翠綠的夏草, 金黃秋色與銀白冬景"(P.16)?

這樣幫書本們搭起友誼的橋樑也挺有趣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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